黃浦江上不暈船 HYATT on the BUND HOTEL | hyatt on the bund酒吧
黃湯下肚,瞧見一個個善男信女頰上泛著黃昏的紅色,盼望外灘邊綻放金色的那刻,站在三十三層的亂世浮生,以高處不勝寒的姿態俯看黃浦江上的小船,誰說喝酒會混沌不清,我說在上海外灘茂悅酒店的這晚,眾人皆醉我獨醒。相信很多人一定曾有過,來到一個地方情緒點滿點,會興奮、會過動,甚至會喜極而泣。有才情的人,這時就開始作詞作曲了,面對大城市的緊繃,久久一次來到頂樓喝酒吹風,想起水調歌頭的詞,微微的惆悵,自以為悲情城市的主角,在VUE非常時髦酒吧,自顧自的演起戲來,而當情緒即將滿溢,一口Mojito的催化也能伴著薄荷的...
黃湯下肚,瞧見一個個善男信女頰上泛著黃昏的紅色,盼望外灘邊綻放金色的那刻,站在三十三層的亂世浮生,以高處不勝寒的姿態俯看黃浦江上的小船,誰說喝酒會混沌不清,我說在上海外灘茂悅酒店的這晚,眾人皆醉我獨醒。
相信很多人一定曾有過,來到一個地方情緒點滿點,會興奮、會過動,甚至會喜極而泣。有才情的人,這時就開始作詞作曲了,面對大城市的緊繃,久久一次來到頂樓喝酒吹風,想起水調歌頭的詞,微微的惆悵,自以為悲情城市的主角,在VUE非常時髦酒吧,自顧自的演起戲來,而當情緒即將滿溢,一口Mojito的催化也能伴著薄荷的涼,讓你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下。
紙方巾擦掉眼角的淚光,真沒想到來上海的第一杯酒,喝起來是越來越清醒,清醒的像《全面啟動》的錯亂,排山倒海而來。
望向陸家嘴那頭,時光開始倒轉,前五個小時,我在桌邊遇見了曾在台灣媒體圈的洛婷和她先生Ron,在上海生活已長達八年以上的他們,因為生日,吃完西樓的西餐便來這裡欣賞風景,一大群人,成群結隊的全都才第一次見面,有的從杭州來、有的來自南京,還有上海人,中間的腳池是酒吧的招牌,大部分的人喜歡圍繞在旁,抑或盤坐在鴉片包廂裡,活絡親切的氣氛,凍結在下午的五點三十分。
按下倒轉鍵,繼續回想浦東機場的回憶,拖拉笨重的二十一吋行李,糾結南京西路的大廣場,沒有計程車肯為四個大女生停下,理智線崩壞到六十一路公車司機下車罵人也幾近斷裂,走了一公里的路都還算小咖,而這脫窗的眼睛直到抵達外灘茂悅酒店才又慢慢回神。
西樓與東樓的蒼穹下平復脫窗的無意志,我們搖搖晃晃到這間比鄰國際客運中心站的上海外灘茂悅酒店,這間酒店算是我見過名列格局大器的酒店之一,大廳的地面接起玻璃到天花板都還是透明的,可以知道想讓旅者感受清澈的藍有多用心,各分東西的東房與西房也好似中國古時的方位,這部分不用想太多,只要搭上透明的觀光電梯,看著對面古色古香的小區房子慢慢變小。
進到房間,一樣的落地窗,一樣的想讓你敞開心房,看見一樣的黃浦江流向黃海,擁有兩百七十度的江天一色卻發現每間房間乘載的感受都不一樣,比利時國王、尼古拉‧薩科吉、科比・布萊恩都曾經在此下榻,映射在他們瞳孔的倒影,腦中想的又是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畢竟不是本人,但能踏上他們也曾走過的地毯,心滿意足矣。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