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作者談「破碎的靈魂」:為什麼每個人都應該說出自己最 ... | 威廉保羅楊
各位可能知道我是《小屋》[1]的作者,你們可能也知道我是「第三文化兒童」(ThirdCultureKid)(四位手足,四本不同國家的護照),也就是在異鄉文化下成長的孩子,我是長子,加拿大籍。我的父母與我(當時十個月大)舉家搬到新幾內亞內亞高地,也就是現今的印尼西巴布亞省(WestPapua)。 你們可能不知道的是,性虐待在我的童年時期是家常便飯,說實話,我的孩提記憶中,唯一不變的只有性虐待,其他種種來來去去,但這現實如影隨形。 我的父母一無所知,我們當年所處的是拓荒傳教的年代,這時講的是「當你奉獻...
各位可能知道我是《小屋》[1]的作者,你們可能也知道我是「第三文化兒童」(Third Culture Kid)(四位手足,四本不同國家的護照),也就是在異鄉文化下成長的孩子,我是長子,加拿大籍。我的父母與我(當時十個月大)舉家搬到新幾內亞內亞高地,也就是現今的印尼西巴布亞省(West Papua)。
你們可能不知道的是,性虐待在我的童年時期是家常便飯,說實話,我的孩提記憶中,唯一不變的只有性虐待,其他種種來來去去,但這現實如影隨形。
我的父母一無所知,我們當年所處的是拓荒傳教的年代,這時講的是「當你奉獻一生散播福音,主將做好一切安排」這樣的價值觀,歷久不衰。他們有語言要學,圍籬、房子、簡易飛機跑道要蓋,訓練要做,與外頭的世界以及家鄉要保持聯繫,還有一大堆零零總總的工作與責任。
我的父母親自己也才勉強算是大人,負荷著驚人的工作量,除了響應「天命」的號召之外,已無閒暇,傳教團的孩子們長到五六歲,年紀夠大了才丟到寄宿學校,在此之前常常只能自求多福,而大家也誤以為起碼寄宿學校對孩子來說是安全的地方。
為了「神的國」而被犧牲,我們這代人裡,許多人受創破碎,甚至找不到字眼可以形容我們失去了什麼。
【延伸閱讀。劉德華:[2]「《與神對話》在說生命,[3]回答了很多我一直想不通的東西。」[4]】
2008年初,《小屋》[5]出人意表地一飛沖天,成了一種文化里程碑,我收到一封來自納什維爾作家的信,她寫道:
我對你一無所知,不清楚你的經歷或背後的故事,但是我感覺《小屋》[6]主角麥肯遭綁架的小女兒蜜思,代表著你童年時被扼殺的某個部分,可能是你的純真,而麥肯象徵的就是你成年後,要努力面對這件事的自己 。
套句老話,她一針見血。
各位可以把《小屋》[7]當作故事來讀,但是我的用心不止如此,《小屋》[8]是充滿象徵的寓言,這是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