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Stray dogs]燒灼的昏暗之後(太敦微芥敦(真的細微到 ... | 文豪野犬bl all敦
+今天的心情不知為何又是適合寫虐文的那種心情呢(´;ω;`)但其實不太想寫虐文(´;ω;`)這種狀態下激發出來的一定會爆字數(´;ω;`)+今天想寫太敦但不想寫虐啊(;_;)這一對就是要甜、發糖到底才是王道啊(;_;)這對要是虐了絕對會很痛……而我這個廢文手只會虐敦敦小天使的那種虐法(´;ω;`)會死的(´;ω;`)我不要(´;ω;`)我今天想寫傻白甜或清水不行嗎(´;ω;`) +廢話連篇(´;ω;`)好吧我就隨便寫了不要打我喔喔(´;ω;`)希望寫出來的東西能看(´;ω;`)+以防萬一先放個ooc警示在這。+目前決定西皮是太敦哦。要迴避的請快倒退回去(...
+今天的心情不知為何又是適合寫虐文的那種心情呢 (´;ω;`)但其實不太想寫虐文 (´;ω;`)這種狀態下激發出來的一定會爆字數 (´;ω;`)
+今天想寫太敦但不想寫虐啊(;_;)這一對就是要甜、發糖到底才是王道啊(;_;)這對要是虐了絕對會很痛……而我這個廢文手只會虐敦敦小天使的那種虐法 (´;ω;`)會死的 (´;ω;`)我不要 (´;ω;`)我今天想寫傻白甜或清水不行嗎 (´;ω;`)
+廢話連篇 (´;ω;`)好吧我就隨便寫了不要打我喔喔(´;ω;`)希望寫出來的東西能看(´;ω;`)
+以防萬一先放個ooc警示在這。
+目前決定西皮是太敦哦。要迴避的請快倒退回去(´;ω;`)
[文豪野犬Stray dogs]燒灼的昏暗之後(太敦/微芥敦(真的細微到幾乎看不出來不要太期待哦(´;ω;`)))
什麼都不懂呢。對於那個人的全部。
他一直都知道,距離終點或是起始也許都一樣近,因為他是這樣的存在啊,所以結束或是開始都像是同樣的矗立在面前。
後退的話大概會墜落懸崖。前進的話大概是被海潮吞噬。
這不是沒有選擇,而是從頭到尾就只有一種選擇。
他會被這個世界殘酷對待,這是理所當然的。
不是唯一的,也有人像他一樣的,許多許多。這個世界很美麗吧,但是不是誰都可以擁有幸福。就是這樣的世界啊。
仇恨啊、憎惡啊,絕望啊、埋怨啊。
那麼多那麼多的負面情緒可能曾經出現過,他沒想過,自己終究是沒讓那些會變成武器的東西吞沒。他沒有仇恨這個世界。沒有憎惡這個世界。沒有對活著這件事感到絕望。沒有埋怨這個世界。
有些事情在微小的時候不可察覺,到了長成不小規模的枝椏之後,卻已經無法挽回。
仇恨在心裡發了芽,長成一棵大樹之後,會變成可怕的利刃,甚至讓人成為惡魔。沒有理性,失去理智,心裡的執念,有的時候會傷害別人。
變成壞人的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可以傷人、可以犯罪、可以騙人、可以竊盜、可以殺人。
是這樣的嗎?
很小很小的時候,他曾在孤兒院的圖書室看過許多許多的書。
有許多古老的、似乎是偉大的文學家們的心血。也有那種像是雖然不有名、還是有誰努力將它傳承下來的書籍。書裡帶著許多的東西。一字一句,都可能是長遠時間以前的某人嘔心瀝血、竭盡全力寫下的,裡頭有著多少情感、在傳遞的歲月裡也經過了多少人的人生,這些的詳細在現今的自己肯定是無法得知的吧。但是,承載著心念的文字,翻開書面的時候他至少能夠窺探。
常常有敘述著正義與邪佞的書籍,裡頭不乏正義勝過之後使世界太平快樂的描述,也有邪惡吞噬正義後讓世界陷入一片昏暗的形容。
他從未見過孤兒院以外的世界,那些東西是真是假或是是否存在他不知道,他只想著正義是什麼?邪惡又是什麼呢?這兩者一定有區別吧。但要怎麼判定是正義或是邪惡呢?
暴力是邪惡。犯罪是邪惡。
善良是正義。援救是正義。
那麼在孤兒院的日子是邪惡嗎?
去到外頭就會有著正義出現了嗎?
小小的自己問著,但是書本並沒有出聲回答的能力。
他只是自言自語著,抱著書本與滿腹的疑惑窩在滿是灰塵與書卷味道的圖書室,這麼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他似乎還是沒有找到答案,就這麼度過了十八年。
十八歲,他終於去到了孤兒院以外的世界。
他沒有遇見正義。也沒有找到答案。
他只是遇見了一個叫做太宰治的人。
那些遺忘在幼時的記憶片段就像是泡沫般的夢,輕輕浮出水面,太過模糊而遙遠,像是沒發生過的幻想。
有很多事情在他的人生裡頭是傷痕,就像他身上那些無法消除的痕跡,再怎麼樣也抹滅不去。誰都擁有傷痕,自己不是唯一一個悲慘的人。每當因為痛苦出現的懦弱像是要讓自己無法重新站起,心裡會有刺耳的聲音這麼說著,你根本沒有資格可憐自己吧,就只是在逃避而已不是嗎。不能夠放棄,不可以自憐自憫。
因為自己沒有耍賴的權利。
任性、撒嬌、倚賴、恣意妄為。
這些行為不曾跟他掛上邊,也不會出現在他身上,更不可能被這麼形容。
他是知道的,自己很多事情、很多方面都是有缺陷的、是劣質的。
如果有人問「你的缺點是什麼?」的問題,他一定一下子就講出數不清的一大堆,但是如果是優點的話,他可能半天也吐不出任何一句話吧。
一直追尋著,其實也只是想要擁有可以生存在這裡的許可。
長大之後隨著心智成長,他也逐漸知道了什麼樣子是好人、什麼樣子是壞人,建立了一套價值觀。但是對於所謂的價值觀,建立在自身的不信任與否定這樣矛盾的本身上,就像用麵粉堆積而成的樁腳支撐著石頭砌成的城堡,看起來很堅固,實際上只是用脆弱的事物擋在自己面前希望偽裝自己那樣矛盾又不成熟的心。
搖搖晃晃,隨時也許都會崩毀。
他其實……一點、都不單純善良吧。
會無理取鬧、會記恨、會罵別人愚蠢、會嘲笑討厭的人、會因為某些事情就失去理智挑釁別人。
他不像是小說或是漫畫作品裡那些善良心好的主人翁,他有著很多自己沒有發現的黑、藏在心裡的某些部分,在某些崩落的時刻就會不小心滑出表面、將他原先的模樣給覆蓋上。
都把原諒說的很簡單,能夠真的放下的人卻幾乎不會出現。他很脆弱,也很固執,有很多根深在心底的東西無法輕易地就鬆開,某種程度也是十分難以釋懷的個性。
還記得說著他愚蠢的那人,狠狠抓起他的衣領就是一陣當頭棒喝,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的眼神裡帶著未完成的執念與憤恨不平,一直到那個時候他才發現對方總是對他有著強烈恨意與執著的理由。
一直在對方的回憶裡存在、在他的身邊存在的那個人,是追尋著的獨一無二。
擁有了他想要的一切卻還徘徊在過去的悲慘當中的自己,在對方眼裡一定是十分礙眼吧。
是啊,他就是這麼的……這麼的故步自封。
很笨、很蠢、令人無法忍受。
模模糊糊中睜開了眼,腦子像極度加熱過後的米粥糊成一團,高溫讓思路的迴轉完全停擺,灼燒著熱度從前額臉龐四肢到腳底,好像被什麼給填滿了、又像輕飄飄空蕩著,蔓延著熱氣彷彿從世界上被抹去,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透明,在空氣裡載浮載沉。
泛著一層霧氣在眼眸虹膜上,像是貓咪一樣地緊縮變得窄細的瞳仁在逐漸對焦的過程中緩慢放寬,就像對看不清楚的環境卸下了防備,一瞬間緊繃起來的身體也頓時脫力般完全放鬆下來,嗡嗡低鳴的刺耳聲響在耳邊迴盪,可能是剛醒的低血壓讓他產生了耳鳴吧,感覺腦袋也不是很清醒……好熱。
剛醒來最清晰的大概就是這股難以消除的熱度吧。夏季特有的高溫讓人像融化的冰淇淋半水半稠的糊在一起,不僅腦袋思路身體也是遲緩得可以,如果可以不出門的話那當然就是窩在家裡最好了。這種天氣裡任誰都想一動不動地癱在原處。
蓋在身上熱烘烘的棉被在這樣的天氣顯得不合時宜,說真的其實他也想不蓋被就直接睡覺,但夏天的夜晚與白天溫度差簡直可以逼死人,一個沒注意就會因為溫差過大身體反應不來而生病感冒。想到這他就驀然一驚,雖然思緒還不是很清楚,但記憶裡自己並沒有躺到被窩裡睡覺的印象。朦朦朧朧的畫面回溯,意識卻只到了自己還在戶外因為工作而奔走的視線,後頭再沒有什麼。
奇怪了……?
直到剛剛為止他似乎還在炎炎夏日下的街道帶著要交付給委託人的書面資料走著,殘留在皮膚上燒灼的太陽溫度還依舊清晰著,連結著後面的記憶卻已不翼而飛。
腦袋昏沉腫脹,可以形容大概就是有點頭暈目眩,胸口好像堵塞住什麼一樣悶悶的,心臟跳動得有些不規律、偶發的震幾下還讓身體感覺有種令人發慌的異樣感。好像喘不過氣一樣的跳動著。全身疲乏的感覺像剛跑完好幾圈來回的路程,沉重得連動一下都擠不出力氣。
皮膚上帶著一層黏膩的感覺,大概出汗得嚴重、毛細孔無法確實散熱讓溫度留存在上顯得越發不能透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體溫好像又升高了。
迷迷糊糊想要起來搞清楚狀況,可是一點撐起自身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好沉好沉……就這樣會沉到水底一般的黏稠黑暗中一樣……。
恍惚間傳來門板推開的聲響,有誰開門進來了。足音在地上輕輕地敲起,逐漸接近了的腳步踏著不緩不慢的節奏,帶著令人熟悉的隨意。
被汗濡濕的瀏海稍微遮蔽住了他的視線,還有些霧氣的眼眸努力眨了眨,試圖看清楚來者的模樣。還沒有看得清,就感覺額前的髮被輕輕掃開、覆上了一隻寬大的手。
溫度微涼,讓體溫高的他忍不住蹭了幾下。
好舒服。熱度像是被稍微中和一樣,透過掌心的涼變得舒緩了暈眩感。
對方似乎發現了他的小動作,輕輕地笑出聲。
「敦君。」
的確是很熟悉的聲音。
雖然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他聽著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覆蓋在額上的那隻手多停留了下,半晌才抽走。伴隨著舒緩的涼消失,熱度又開始肆虐著,頓時眼前一花、好一會兒才恢復了焦距。
「…………太……宰…… さん…… 」
「哎呀哎呀,敦君還燒得很厲害呢。」
勉強發出了聲音,吐出斷續字句的時候他才發現,從喉嚨深處灼燒蔓延著的乾旱讓他幾乎只要說出一個字也顯得困難、好渴。
像是好一陣子沒喝過水一樣的感覺。
示意他張開嘴巴,塞進來的溫度計隨著紅色上升顯示出現在他的體溫。
……哎呀,38.9這溫度可不低啊。
抽走溫度計看了下上頭顯示的數字不禁苦笑了下,發現躺平的少年眼裡雖然有些迷茫、卻還是帶著探究的疑惑,似乎向他尋求解釋似的。
太宰治笑了笑,對少年說了他失去意識以前正準備把文件送到委託人那裡,結果半途好像遇到了也剛好出來執行任務的芥川。
「…………誒……?」
「嘛,該說很巧還是不幸呢?還好在開打之前敦君就因為中暑昏倒了,所以沒事呢。」
……啊?所以說那樣叫做沒事嗎?!什麼叫「還好」啊!
彷彿看見少年眼瞳中明顯的吐嘈,笑著說話的某人則看上去一點可憐後輩的同理心都沒有,悠哉悠哉的樣子可以說隨性得可以。
「是芥川把敦君送回來的哦。」
「…………??!!」
「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就放你在那裡不管呢,還跑到偵探社來。」
雖然是把你扔在地上就走了啦。
雖然嘴上是笑得歡、事不關己的說著,「某種程度上他也是改變了呢」--心裡則是這麼想著的。別有深意的勾起微笑,他看著眼前因為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的訊息量而大大慌亂的模樣,至少比剛才昏迷不醒著好。
「敦君真是的,中暑在一開始的時候如果放著不管的話變嚴重可是會危及性命的哦。這麼不愛惜自己,有成為自殺癖的潛力哦。」
……太宰さん這裡最不愛惜自己的明明除了你沒有別人了好嗎。
默默在心裡吐嘈自家的前輩,雖然比起剛才也還是無法使力,至少腦袋與精神變得稍微清楚了一點。感覺還是灼熱著身子,儘管有些不舒服,還是想打起精神來、說些話也好。
在這種時候如果太宰さん又跑去哪裡自殺的話,他可沒有奔跑的力氣去尋找那抹身影。
會很困擾的。
所以、至少要讓對方待在自己看得見的範圍內。
「……太宰、……さん ……」
「嗯?」
「…………可以……」
「怎麼啦敦君?」
「…………可以暫時待在這裡不要離開嗎……?」
……哦呀。
太宰治一臉興味的看著眼前提出像是撒嬌要求的少年,雖然講完之後就立刻撇開視線了,臉上的顏色可是明顯得不得了呢。
儘管本來因為中暑的關係就全是緋紅的色彩了。
似乎再刷上一層顏料的紅在臉頰暈開。襯著那頭雪白純粹的髮絲再鮮豔不過。
來自窗外的陽光照得他的眼前一陣暈眩,不知道是因為炙熱的陽光還是本身就在上升的溫度的關係,中島敦覺得自己的臉頰灼燙得可以。
都像可以煮熟腦袋了……這種溫度。
感覺腦袋脹痛起來了,肯定是因為講這句話莫名就讓人緊張的關係。
這種話果然不能亂說啊、感覺臉都要燒起來了啦--
「好呀。」
…………誒?
剛才那個回答是錯覺嗎……?
他轉頭回去看向出聲的那個人,在陽光沒有捕捉到的陰影處,卻能夠看見與往常似乎有些許不同的笑容。
帶著讓人安心氣息的弧度。
「敦君快點好起來吧。」
「--這樣就可以一起去入水了呢。」
…………誒…………誒!
等等前句明明正常到詭異、但下一句是怎麼回事啊啊啊!!
「……為、為什麼是一起入水、……什麼的--!」
「啊,這種天氣果然還是要跳河比較好呢。」
「所以說、……不要理所當然把我算進去啊……」
「水裡很涼的,就不會再中暑了哦敦君。」
「--這個邏輯本身就很有問題吧?!」
「好啦好啦~敦君就快點好起來吧~」
在你好起來之前我不會隨便消失的哦。
所以就快點好起來吧。
好起來之後,才能再繼續阻止嘗試靠近死亡邊緣的我呢。
宿舍裡的風景一點也沒有絲毫改變。
只是今天某個少年跟某個自殺癖難得沒有一個在外遊蕩尋找適合自殺的地點、一個在外奔走尋找鬧失蹤可能又在哪裡陷入想死不能困局的前輩。
炎天下的街道依然如故。景色一如往常。
而難得的兩個人在宿舍裡是處於一人病患一人照顧的狀態。似乎跟平時有些相反。
偶爾這樣不也不壞嘛。
就算再怎麼再怎麼煩惱、再怎麼再怎麼不安、胡思亂想之際,都終會消散的。
再怎麼不純不善,不是純粹的惡意就不會無藥可救。載浮載沉也不會消失的,也許就是這個瞬間下努力活著的自己呢。
所以還存在著啊。
「沒問題的。敦君就是敦君。」
沒來由的就聽見了對方這樣的一句話。
嘛,雖然總是這麼突然,但糾結已久的思緒也總是這樣就輕易解開了啊。
發現的人一直都是同樣的。
雖然還帶著中暑的不適與紅潮灼熱,少年卻由衷地笑了。
滿溢心裡的大概就是這份溫暖的情感,一點都不灼傷人的溫煦。
「謝謝你……太宰さん。 」
然後,
「我會盡力快點好起來的。」
快點好起來,然後才能繼續把您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對吧?
因為不論我是怎樣的人,在您身邊就能夠好好地努力活著。
和您一起。
所以一起存在這裡的現在十分珍貴。
對誰都是一樣的。
一起活著的這個時間,就算仍舊帶著迷惘與不安惶恐,也沒問題了。
暑氣裡的蟬聲在空氣裡鳴響,對於不論是夏季的起始或結束都同樣歌唱,添上屬於這個季節特有的顏色。
明天,誰與誰的日常又會回到平時的模樣吧。
不過,兩道身影之間的空白或許早就消失不見了呢。
明天之後的未來,沒問題的。
一同笑著的日子,就像是這副模樣哦。
-FIN.-
+這篇文卡很久了(´;ω;`)然後我應該是爛尾了沒錯(´;ω;`)
+把很多自身的負面情緒也一起帶到文裡了真是對不起 (´;ω;`)其實有部分會寫這篇的原因是因為漫畫8,9卷食完後的副作用,稍微想整理一下心裡我自己主觀對於敦敦的一些想法所以出現了這篇 (´;ω;`)
+前面一堆奇怪參差不齊的敘述就是這樣的關係(´;ω;`)對敦敦我有些偏見要改所以就寫出這樣的東西了(´;ω;`)傷眼的話我先在這邊對觀者土下座 (´;ω;`)
+我承認我自己對很多事情都太天真了,連對角色的描寫和理解也是。我一直把敦敦當作典型的那種濫好人主角,這點直到看到9卷對芥川也是無法放下不想原諒心情的敦才了解到,不得不說覺得很慚愧,不會說身為筆者失格之類的話,但著實明白自己有所不足。
+有著黑暗是每個人都會有的缺陷。就算是這樣也可以好好理解,不是片面的斷面主觀,而是真實深入理解到,然後可以好好去擁抱彼此的黑暗,那樣也許才是真正該有的情感的形態。我知道自己不足,但也藉此能夠發覺而後改進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可以更貼近合理真實的角色描述就好了。畢竟是很喜歡的角色啊,希望可以讓自己忠實的想法表現出來、最好也是和原作沒有相衝突就太好了。
+前面就是這麼亂的敦敦心裡的描述,後面的發展其實是我一開始沒想到要寫卻忽然蹦出腦袋的東西(´;ω;`)靈感君老是給我驚喜(麻煩)呢 (´;ω;`)
+其實這篇是微all敦傾向下的產物啊(´;ω;`)被阿彥影響啦(´▽`)大概就是想讓芥芥也參一腳的概念(?)(´▽`)好啦如果要芥敦我可能要等有閒情逸致的時候(´▽`)
+後期越來越喜歡芥芥(´▽`)大概是單人角色第三名w
+如果有些沒解釋清楚的可以告訴我,我總覺得好像忘了什麼(´;ω;`)如果有空會再生一篇後續短篇之類的w
+蟲什麼的、再說(´;ω;`)我現在好累(´;ω;`)
+ooc是一定有的,就不要鞭屍了謝謝大家(;_;)
+廢話好多我真的想改這話嘮的毛病(;_;)
+最後就希望有表達到我想表達的、然後大家不嫌棄覺得寫得還能看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感謝你讀完這作者白痴一樣的碎碎念 (´;ω;`)
p.s.命名無能。那個標題我想很久還是想不到什麼文青又貼切的名字 (´;ω;`)“燒灼”就是指敦敦中暑,“昏暗之後”就是指敦敦胡思亂想之後被太宰開導之後感覺到明朗的心境……之類的,大概就是這樣吧(´;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