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偽文青-我在寶藏巖的日子 | 寶藏巖實習心得
最近看到Bryan一連四篇對香港青年旅舍的文章,剛巧我就身在台北寶藏巖國際藝術村[1]的旅舍(名為「閣樓」“Attic”[2])當實習生,立即有所反思。香港人一直對台灣這個地方有一種情意結,除了是旅遊熱點,亦是(偽/藝)文青們朝拜的「聖地」。看到Bryan的文章後再與「閣樓」比較,便明白香港的青年旅舍不但在規劃方面欠佳,更反映出台灣對藝術與生活共存方面的確更勝一籌。寶藏巖國際藝術村的前身,為二戰時國民政府儲藏彈藥的地下碉堡與駐軍兵舍,後來在1960年代默許人民建屋居住。雖然現在已經改建為藝術村,但透過「聚落共生」的概...
最近看到Bryan一連四篇對香港青年旅舍的文章,剛巧我就身在台北寶藏巖國際藝術村[1]的旅舍(名為「閣樓」“Attic”[2])當實習生,立即有所反思。香港人一直對台灣這個地方有一種情意結,除了是旅遊熱點,亦是(偽/藝)文青們朝拜的「聖地」。看到Bryan的文章後再與「閣樓」比較,便明白香港的青年旅舍不但在規劃方面欠佳,更反映出台灣對藝術與生活共存方面的確更勝一籌。
寶藏巖國際藝術村的前身,為二戰時國民政府儲藏彈藥的地下碉堡與駐軍兵舍,後來在1960年代默許人民建屋居住。雖然現在已經改建為藝術村,但透過「聚落共生」的概念,融合於「寶藏家園」、「駐村計畫」與「青年會所」等計劃,成為「藝居共構」的活化方式。園區劃分為兩部份-下半部為老村民的居所﹑上半部則是藝術家駐村展覽﹑工作室﹑辦公室,以及我工作的地方-「閣樓」。對於我這些平凡的香港人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新穎的概念。
旅舍稱為「閣樓」,是因為這地方存取了古今的樣貌,成為記憶的儲藏室。它擺脫了外國樓房中「閣樓」的恐怖懸疑感,反而與自然環境融合,形成一份清幽寧靜。「閣樓」分為3層,合共7間房,分為可以容納1-8人。由於房間少,所以入住是需要經過鄰選,條件有二:(1)國內外文化創意產業工作者,可以在「閣樓」找到舒適的休憩和工作空間;(2)普通市民或遊客,需要參與寶藏巖舉辦之藝文相關活動,例如工作坊﹑講座﹑電影會等。旅舍的大堂可算是「一眼望晒」,只有書櫃(裡面的書是之前舉辦二手書展剩下的)﹑咖啡機和土司機(為住客提供簡單的輕食)﹑木桌木椅。因為大堂職員的值班時間為10-6,住客都是自助形式活動,除非是語言不通需要我來幫忙翻譯傳話外(他們是來自PowWow!的街頭塗鴉藝術家,是一個包括外國人﹑台灣人和香港人的團隊),他們幾乎都一手一腳全包辦。最近我們還喜歡在冰箱門外貼便條紙,每天一張,使我上班時都很期待看到新的畫作。剛剛還收到藝術家們送我的紀念品,全都是他們設計的!落地大玻璃外望出,是福和橋與連接淡水的新店溪,比酒店的豪華裝橫更美。這種簡單報置﹑與大自然共融的建築,也算是一件「藝術品」,而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亦是另一種表現藝術的手法。
「閣樓」距離捷運公館站要走十五分鐘,途中也有似山路的斜坡,對拖行李箱的住客而言算是不方便。坦白說,作為只背輕便包包上班的我而言,這段路也使我大汗淋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