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館、溫州街 | 公館茶館
如果咖啡館有記憶,那麼雪可屋曾經歷的,我想會是學子們的青春、懵懂的愛戀、對於未來的迷茫和拼搏、還有無數個推開門,呼喊著好久不見,帶了一些皺紋的臉。唯有在入座的時候,時間停了下來,彷彿只剩窗外的陽光正暗自移動,溫和地曬下街角;彷彿陽光像是聚光燈那般,想娓娓道來的是佈上一層灰塵的故事。 紅磚拼起的矮牆成了咖啡館的門面,人們遛狗、騎單車途經,如果經過時有特別留意,我想雪可屋會是溫州街裡最明顯的地標之一。 他開了三十年,我卻現在才知道,而我想起三十年前,家裡也是一間泡沫紅茶店。走進雪可屋、翻起菜單...
如果咖啡館有記憶,那麼雪可屋曾經歷的,我想會是學子們的青春、懵懂的愛戀、對於未來的迷茫和拼搏、還有無數個推開門,呼喊著好久不見,帶了一些皺紋的臉。
唯有在入座的時候,時間停了下來,彷彿只剩窗外的陽光正暗自移動,溫和地曬下街角;彷彿陽光像是聚光燈那般,想娓娓道來的是佈上一層灰塵的故事。
紅磚拼起的矮牆成了咖啡館的門面,人們遛狗、騎單車途經,如果經過時有特別留意,我想雪可屋會是溫州街裡最明顯的地標之一。
他開了三十年,我卻現在才知道,而我想起三十年前,家裡也是一間泡沫紅茶店。
走進雪可屋、翻起菜單,有咖啡、簡餐、茶飲,黛咪輕輕地說了「這裡的感覺好像以前開的泡沫紅茶店」
其實對於家中的店沒有印象(畢竟當時我仍是牙牙學語的嬰兒)但從小聽父母說著說著,我也在心中用想像拼湊起了這段記憶。
在還沒有手搖飲料店的年代,泡沫紅茶店是放學後的歸屬,學生往往在店裡聊天、寫作業,直到天色漸暗才捨得回家。
雪可屋用英文聯想是 Shake,但比起泡沫紅茶,這裡其實更像一間傳統咖啡館,是在歐洲旅行時,隨意亂走的安靜巷子裡會偶然出現的老咖啡館。
圓桌與吊燈,吊燈上繫著聖誕配色的緞帶;黑膠與爵士,緩慢播送完兩首英文老歌,眼眸停留在牆上的陶瓷燈飾、里貝拉的地圖、還有許多泛著舊色的黑白相片,卻沒意識到老闆已經送上了我的咖啡。
我想起在維也納,手捧著咖啡杯,停不了眼神的注視,卻也找不到焦點,因為咖啡館裡有太多想看的、有太多正在吸引著我的元素存在身旁、在一旁發生。
▲維也納咖啡 $180元、炸豆腐 $60元、胚芽奶茶(熱)
鮮奶油的香甜遇上苦而不澀的咖啡,像是遊走在傍晚的河畔,耳旁輕輕傳來《F小調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