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旻杰/「Try共」時代:回應多元社會,合作住宅沒有理由 ... | 共居意義
OURs都市改革組織22Jul,2020[1] 名為「共居公寓」的租屋形式,開始以各種共生訴求,回應年輕都會租屋者為大宗的居住與生活想像。圖為筆者(右)與《合作住宅指南》作者、id22執行長LaFond(左)。圖/OURs都市改革組織提供 「為了找回昔日鄰里間的互助情誼與互相聯繫,共居(co-living)與共同住宅(co-housing)的概念遂成為可能解決問題的方案。當孤獨成為一種病,全球以『共居公寓』作為人際關係的解藥。」這段出現在台北某租賃公寓網頁的主標文字,似乎要揭櫫一個「共居時代」的來臨。 名為「共居公寓...
OURs 都市改革組織 22 Jul, 2020[1] 名為「共居公寓」的租屋形式,開始以各種共生訴求,回應年輕都會租屋者為大宗的居住與生活想像。圖為筆者(右)與《合作住宅指南》作者、id22執行長LaFond(左)。 圖/OURs都市改革組織提供「為了找回昔日鄰里間的互助情誼與互相聯繫,共居(co-living)與共同住宅(co-housing)的概念遂成為可能解決問題的方案。當孤獨成為一種病,全球以『共居公寓』作為人際關係的解藥。」這段出現在台北某租賃公寓網頁的主標文字,似乎要揭櫫一個「共居時代」的來臨。
名為「共居公寓」的租屋形式,開始以各種共生訴求,回應年輕都會租屋者為大宗的居住與生活想像,在台灣疏離租賃關係的租屋市場打開了另類活路。但這些新形態的共生公寓究竟是如M.Stewart(2016)所論,是一種新自由主義話術下,將1930年代現代主義集體共居的原型商品化為新風尚,或是真實反映了當下對社區感與共享生活的渴求,仍有待時間檢驗。
從共居到合作住宅
除了少數原住民部落及宗教團體,居住共生的文化鮮少在台灣現代地表著床。台灣高等教育一直缺乏自發性的合作社學生宿舍,學校政策不鼓勵,經常是因為宿舍床位嚴重不足,年輕學子被迫在學校附近選擇低租金、隔間品質極差的套房落腳,很少有機會與同住一起的室友或屋友進行交流,更遑論基於共同意向(intention)形塑「共居」理念。
時下租賃導向的共居公寓,大多只能先透過空間氛圍的形塑,提升寓居內租客的日常交往,改變其間的「人際關係」;至於是否得以在生活中建立合作互助的機制,或落實對環境及社會議題的關懷,則端賴共居者集體的共識意向或經營者的理念推動。
從co-living到co-housing,意味著生活與住宅緊密的關係。住宅是生活的實體容器,無論租賃或擁有,共居的社會想像必須仰賴特定住宅形態的支持。前述網頁將co-housing翻譯為「共同住宅」,對照近期中文出版的《合作住宅指南[2]》(Cohousing Culture)則刻意將cohousing譯為「合...